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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んщ.cc 夏(8-9.大哥) (第3/4页)
起了碗喝了一口。 “对了,” 看着儿媳妇喝了一口汤,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,又看向了自己的大儿子,一脸关切,“阳阳我怎么听你伯母说你受伤了?伤到了哪里?严不严重?” “不严重的,” 这是家宴。 正上方的男人轻轻的咳了一声,微微笑着,声音温和,任由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,“已经好了。” 他已经好了。 今天她原来穿的是白色的大衣——也很好看,就是衬托得人似乎越发的白和瘦了。长发挽起来了,露出了精致的脖颈和下巴。那粉色的小耳钉挂在耳垂上,两指宽的腰带,勒得那腰细如蒲柳——男人垂下眸,手指动了动,又觉得嗓子发痒——那么的软嫩,两只手松松的合拢。刚刚她站在他的旁边,那么的近,那么的香,这香气,似乎都要化成了酒,顺着毛孔浸入到人的血液里面去。 “好了?是伤到了哪里?” 母亲还在旁边关切的左右看他。 似是不忍母亲担心,男人嘴角含笑,慢慢放下了酒杯。嗓子还是那么痒——他咳了咳。对着自己的母亲伸出了手腕,他慢慢的,一点点的挽起了袖子。 衣袖掀开,手腕露了出来。 哪怕男人现在已经是一方大员,背后又有某个不可说之人的身影——言出法随,权势滔天,可是现在他的手上,也不过只有一块陈旧的腕表,和一条不值钱的红绳罢了。 身外之物。 不过如此而已。 红绳在他的手腕上,那么的鲜明。 连月的目光落在了那条红绳上,心里一跳,顿时有如重鼓,似乎就连背部肌肉都在一瞬间滚烫了起来。旁边丈夫手指轻敲桌子,已经在扭头来看她——眉目英俊,面无表情。对面的那个黑脸人,似乎也在这一瞬间抬眼来看她。 那个人还在微笑着把手腕递在母亲面前,红绳挂在上面。 他含笑看着母亲,没有看她。 他现在戴着红绳。 他居然戴着红绳。 他怎么能戴这个?连月心里噗通直跳。他是锤子党员——他出身特殊,贴近太阳。他和他身后的人,都代表着某个最高最坚定的信仰—— 他们不可以信这些。 不可以戴这些。 会出乱子的。 可是他戴着。念念—— 连月又看了一眼旁边,男人正在侧头看着她,面无表情。 桌布下放着的右手伸出,连月去抓他的左手。指尖冰凉,她触碰到了他的手,又轻轻勾住了他的小指,男人胸膛起伏,抿紧了嘴,又自己扭回了头,却是任由她抓住了自己的左手,没有躲开。 “哎呀呀,” 旁边母亲的眼里却似乎没有根本这条红绳,只是伸手捧着儿子手掌一脸心疼,“这,这,这还有点痂呢,这么深的伤口——很痛吧阳阳?” “没事的,”男人任由母亲托着自己的手,声音平静,又轻轻咳了一声,“也就流了点血,不严重。” “哎呀这个小周,” 妈咪却听得越发的焦急了起来,她皱着眉头,又扭头去看空空如也的餐厅门,“怎么没保护好你?” “妈咪,小周他伤的比我严重多了,” 母亲已经看过了伤口,男人收回了手,又慢慢放下了袖子。红绳和表带都被遮住了,男人声音温和,“我就手上和腿上缝了几针,小周他是直接摔水里了。” 袖子遮住了红绳,男人声音平静,“还好他水性好。雨大石塌,我刚好站过去了些,差点没掉水里。还多亏小周在旁边把我拽了回来。他自己却摔到了水里,还被杂物撞了一下,住了几天院——” “哎呀呀,” 妈咪哪里听得了这个?又快要哭了起来,“那还多亏他了。阳阳你现在这个工作太危险——” “不危险的妈咪。” 两个弟弟都没有说话,饭桌上只有男人低声安慰母亲的声音,“我们不就是干这个的?平时群众信任我们,给了我们权力。有事的时候,当然应该我们身先士卒——” “你可别说这些!”妈咪又心疼了起来,“你这个伯父,平时好的不教你,就教你这些!他自己倒是爽了,天天——” “妈!”男人笑着打断了妈咪,又笑吟吟的看了妈咪一眼。 女人果然闭住了嘴。看了看桌上其他不吭声的几个孩子,她似乎发现了自己乱说话,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。 “多吃点,”女人笑着扯回话题,“你们平时工作劳累,都得补一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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