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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传进了他的耳中。

    “握草，不是吧，正看到高潮呢，嗷嗷，我的反派路易到底会不会被死要钱攻略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管攻不攻略，她已经是站在吾辈顶端的女人了，不过我怎么看路易好像还对她动情了怎么回事啊？哈哈哈，npc对玩家动情，也是搞笑了，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游戏人物啊！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，可不是，还是死要钱的手段高超啊，不然一个npc怎么会对她动心啊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仔细想想，要是真的动心了，那可就是个悲剧了啊，一个现实人物，一个游戏人物，注定不能在一起的，唉唉，想想我路易真是可怜了，死要钱在现实生活肯定有她的生活，可他就她一个呢！”

    “就是哦，这么想想死要钱还真是挺渣啊，不过一个游戏人物嘛，谁还没玩过游戏了，真的对游戏人物动心了才是奇怪的吧？”

    “嗷嗷，快点修好服务器啊，我还要再看戏呢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无数种声音接二连三的传进程彻的耳朵里头。

    游戏，npc，玩家，死要钱，攻略……

    各种各样的词语充斥在程彻的脑袋当中，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，想要屏蔽这种种的声音，可不管怎么屏蔽始终都屏蔽不了，越是屏蔽，脑袋越疼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

    静谧的游戏空间，程彻仰天一声大吼。

    吼声结束之后，他忽然就低低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越笑声音越大，越笑声音越响，越笑声音越孤寂。

    程彻低头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，明明刚刚还能感觉到温度的，明明刚刚还能看到她的笑容的，那么真实，那么认真，那么迷人……

    哈哈哈，假的，假的，都是假的……

    什么都是假的！

    都是假的！

    他的感动，她的真心，他的苦难，她的救赎，他的动情，她的回应……

    都是假的，哈哈哈哈，都是假的！

    那还有什么是真的！还有什么是真的啊！

    程彻转身一掌就将那一动不动的狮族首领的脑袋拍成了肉酱，然后是熊族的人，鹰族的人，血腥遍地，他已然杀红了眼，不动弹的兽人族人已经被他杀的差不多了，可最后他的手掌却在小狐狸尼克的脑袋前停住了手，他看着它那无忧无虑的笑容，脑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过去他们三人一起相处的画面来了，一开始只有一匹马，他就牵着抱着尼克的容姒，那时候多好，哈哈哈，多好啊……

    程彻的手掌软了下来，随后轻轻摸了下尼克的小脑袋，它始终维持着那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